批战俘,关在县城大牢里。”都头顿了顿,又说,“可是,过来支援的禁军从景山县跑了三四天才赶来,已累得再跑不动了。少夫人原想今晚就出发,看样子是走不了了。”
祝盛安叹了口气,打发他走了,自己骑着马出去找雀澜。
城中街道上只有往来的士兵,家家户户的百姓们门窗紧闭,关在家中不敢出门,他一路走到东城门,正好看见雀澜从城外回来。
“殿下。”他勒住马儿,翻身下马,“身子好些了?”
“好多了。”祝盛安也下了马,同他身后的罗无因点点头,又问,“禁军的情况如何?”
“除了殿下之前带的那一支,其他队伍几乎没有伤亡,下午点了兵,有八千余人。加上殿下之前带的亲兵,和我这处的亲兵、民兵,有万余人。”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伤亡倒还好,只是一路驰援,实在太辛苦。真正算起来,从殿下小年带着他们从澹州府出发,到现在八九天,他们一直在路上跑。而丰春县到平远县,从北到南几乎穿过了大半个澹州,得急行军一天一夜,我担心……”
他没有说出来,但祝盛安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鹤翎原先在嵋州有两万玄衣军,他们先前同这些玄衣军打过交道,都是精锐之兵,与现下这些滥竽充数临时收编的土匪不一样。若以禁军现在的疲态去应战这些精锐,恐怕会有巨大伤亡。
祝盛安顿了顿,说:“不赶这一时,让他们好好休整。”
雀澜见他这副模样,抿了抿嘴,小声道:“殿下不必这样丧气,我们只歇到半夜,半夜我便叫他们拔营。”
祝盛安摇摇头:“没有好好休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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