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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盛安只能又假咳一声,收回目光:“先回城中,从长计议。”
众都头听了他的命令,连忙回去收队,雀澜这才小声道:“师父,咱们也回城中吧。”
祝盛安抓紧机会,附和一句:“是啊师父,咱们这一夜走了这么远,我给您找匹马骑。”
罗无因两眼圆瞪,似是被他的不要脸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张口就骂:“谁是你师父?!你不要乱攀关系!”
祝盛安这会儿也不敢横了,即便平日里再死要面子,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拎得清的:这可是影响着雀澜去留的关键人物,这会儿要面子,就得丢老婆了。
他腆着脸说:“方才在路上,我本也想告诉您,只是雀澜不在,总觉得不算正式见面。”
罗无因一听,拉着雀澜就往前走,摆明了不想听他正式介绍。
祝盛安连忙跟上,追在他后头喋喋不休:“我身出东南王府,您已经知晓,但我家中的情况,还没和您细说。我家里只有上头的父王母妃两位长辈,没有兄弟姐妹,王府掌管着东南藩地的财权、军权,家产无数。只要进了王府,除了陛下,没人能欺负我们头上……”
罗无因加快了脚步,拉着雀澜几乎要跑起来。
祝盛安在后头锲而不舍地追:“今年、哦不,已是去年了,去年我在澹州腊子山剿匪,与您的徒儿雀澜不打不相识,我对他一见钟情,七月末带他回宜州过了小定,现在不仅院里的钱都归他管,手下的将士都随他调遣,整个东南藩地人人都得称他一声‘少夫人’!”
他们一个跑一个追,飞快过了吊索桥,罗无因拉着雀澜一头扎进还在整队的士兵方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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