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攀谈起来。
船老大见这一行七八个人,连忙打起精神:“我这船往南走,到祁州的青县。”
“走不走嵋州?”这人又问。
“哎呀,那走不了。”船老大摆摆手,“嵋州太乱了,我几年都没走过了。”
说完,他又舍不得这笔生意,补充道:“您可以坐我这船,到青县,再换去嵋州的船。”
那人没有作声,回头看了看队伍中为首的领头人。
见他们犹豫,船老大连忙又说:“这是在通南大运河上嘛,船大多都是到祁州青县就停的,要么就是经过青县继续往礼水下游走。您可以在这码头上到处问问,从这儿直接到澹州丰春县的船都难找,更别说去嵋州了!”
领头人思索片刻,问:“你这船不能直接去丰春县?”
船老大笑道:“我是青县人,走完这趟回到青县,正好能赶上过年。要是还去丰春县,我可就得在船上过年了!”
领头人道:“我们一行人要从这里直接坐到丰春县,只需两间舱房,十两银子走不走?”
船老大愣了愣,眼珠一转,脑子里已经把数算清楚了。他摇摇头:“走不了。”
先前问他的那人便说:“十两银子都不走?这可是白花花的现银。”
船老大摆摆手:“我的船夫都是青县人,到了青县他们就不干了,我得重新招一帮人。这会儿快要过年,工钱涨了一两倍,而且从青县去丰春县是逆流而上,招的人手多,您看我这么大一艘船,光船夫就得招三十个。他们干一天三十文,我一天就去了九百文,再加上船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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