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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才缓过一口气,额上已出了一层薄汗。
若大将军派的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带队来津州,那他们现在已经毫无知觉地踩进了张鹤翎的陷阱!
怪不得大将军讲,他是最合适来津州的人。
徐骏心有余悸地喘了几口气,立刻进屋去写信。
现下是冬季,从津州走海路到澹州是逆流逆风而行,需十五六日才能到平远县。而津州不远处就有通南大运河的码头,内陆运河此时比海上平稳得多,将信送到澹州府,再由少夫人送往平远县,约莫只需要十二日。
徐骏写完信,立刻叫来副将:“你现在就带一队兄弟出发,从京城南边的南渡县码头走通南大运河,到澹州丰春县下船,将这封信送到澹州府少夫人手里,让他交给世子殿下和大将军,务必要快!”
“是!”副将接过信,往怀里一塞,转身跑了出去,招呼着弟兄们出门。
澹州。
一连数日都是大晴天,天光明媚,和煦得仿若春日,不少百姓将家中的被褥衣物拿出来晒太阳、去潮气,刘叔和王管家也张罗着,让下人们抓紧晾晒在屋里闷了一冬天的物件。
院里一片忙碌,雀澜就坐在堂屋中,伸出手来让齐韫言把脉。
齐韫言四指按在他手腕上,凝神听脉,片刻,收回手道:“伤势已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可以不再用药,饮食上多进些滋补之物。”
“早同你说,军医已看过了,说我都好了,你非要自己再看看。”雀澜拉好袖摆。
“伤筋动骨,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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