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
可王府亲兵们只回了一句:雍王的底细,我们殿下早就知道了。
这下,村民们慌了,唯恐自己失去利用价值,在这地牢里被活活打死,争先恐后地同看守的亲兵交代自己知道的实情。
祝盛安坐在案前,仔细翻看亲兵们整理好的口供,道:“章礼那老头还是没有动静?”
下头的亲兵道:“这老头镇定得很,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万事不管。其他牢房里的村民问他怎么办,他也不作声。”
祝盛安又问:“那他儿媳妇呢?”
亲兵有些迟疑,道:“他儿媳妇,好像有些疯癫,每日在牢房里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
“就说些,什么因果报应,迟早都要死……”亲兵回忆了一番,“没有什么特别的。”
祝盛安微微蹙眉,思索片刻,招招手叫他近前来,同他耳语了几句,便让他退下了。
亲兵呈上来的村民们的口供有不少,村里的三百来号人,一大半都交代了。只是这些肯交代的村民,本来知道的也不多,口供中不少是鸡零狗碎与案件搭不上边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