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盛安细细回想。
当年张鹤翎犯下浔山案,一跃成为宜州总刑事司通缉要犯的第一位,他的身世早被余非明查了个一清二楚。
他的生父是一名普通举子,屡试不第,客居京城,靠给人写春联、抄书维持生计,在京中仅有一位好友,就是同乡张仲学。
张鹤翎一直在老家跟着母亲长大,后来母亲病故,他便独自上京投奔父亲,因家中贫寒,经常吃不饱肚子,他每日都去京中各大酒楼后厨处晃悠,等着捡剩饭剩菜果腹。
不过没多久,他生父便因酗酒猝死家中。张鹤翎年纪太小,什么都干不来,也没有去处,连父亲的一口薄棺都是张仲学出钱买的。张仲学看他实在可怜,便收养了他,带着他四处游学,最后在宜州宁安县落了脚。
可以说,他不仅不是章家庶子,甚至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彼时还是京城大家的章氏一族。
他是如何知道章家庶子的事?为何要假扮章家庶子?又如何笃定自己假扮之事不会被拆穿?
他那时才十几岁,就算有这个胆识,也无从知道章家的秘辛,能找上章礼,肯定有人暗中指点。
是谁呢?
祝盛安搁下了毛笔。
自己现在的这些疑惑,想必当年第一次见到张鹤翎的章礼,也都一一想过。
可张鹤翎在这次见面中说服了他。
看来只能从章礼的嘴里套出来了。
祝盛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