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慌忙起身行礼。
“……什么难熬?”祝盛安道,“他用了什么药?”
没人敢回答他。
“说话!”祝盛安一声暴喝。
给雀澜用了醒神药的军医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殿下,少夫人断了胸骨还未长好,每次骑马颠簸便剧痛无比,为了带兵打仗,少夫人便命小的给他煎服止痛药。军中的那个醒神方子,您也知道的,可以暂时麻痹痛觉,让人精神振作,小的便煎给少夫人用。”
“这药寻常只急用一两回,用完都要去人半条命。谁知道这次城外战事吃紧,少夫人连用了五六回药,小的也不清楚会留下什么病症……”
祝盛安几步走到了床边,掀开帘帐。
雀澜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合着眼,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祝盛安呼吸一窒,手指抓紧了帘帐。
他深呼吸好几下,才在床边坐了,伸手去握雀澜的手。
手指冰凉,但好在手腕上还有微弱的脉搏。
祝盛安的一口气这才慢慢地松了,怔怔坐在床边,握着雀澜的手,半晌没有说出话。
刘叔进屋将大夫们请了出去,在屋外问了话,才又返回来,小声道:“殿下,大夫们没给开药,说得先清除少夫人体内的余毒。得每日放血、施针。”
祝盛安微微回神,道:“他现在这样,哪还经得起放血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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