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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军帐外传来急急的通报:“少夫人!正面来了一支玄衣军,约摸有千人!”
“命何冲、王铁列阵在前,展开队形迎敌。”雀澜朗声下令,抽出丝帕抹了把嘴角,转向军医,“把药拿来。”
军医道:“这药是急用的,药性太烈,不能常喝!您本来伤势未愈,就不该用这药,喝完药这一时的精神,是拿耗空身子作代价的呀!”
雀澜狠狠喘了一口气,两眼通红:“拿来!”
“不行、不行。”军医连连摇头,“您要是有事,咱们守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雀澜道:“为了,澹州的无辜百姓。”
他闭了闭眼:“给我重新绑好钢板。”
军医叹了口气,只能照做。
在他调整钢板的时候,雀澜抬起手来,摸了摸手腕上的白狐皮。
不知道殿下现在如何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殿下……
他没来得及回忆多久,军医就给他收整完毕。雀澜便收好思绪,起身大步走出了军帐。
黑压压的玄衣军已渡过了礼水河,正在朝守着进入澹州要道的守城军发起猛烈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