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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又暗暗后悔,那时逃了荀夫子许多课,阴阳之事只知道个大概,对如何伺候坤君度过情潮可谓一窍不通,万一雀澜愿意呢?
一时又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过心里这个坎,一看别人的身子就想吐,要是在雀澜面前出了什么岔子,他一辈子都没脸出现在雀澜跟前了。
祝盛安在外纠结着,心头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不一会儿手心都出了一层汗。
过了片刻,郑大夫出来了,脸色并不好看,道:“世子殿下,借一步说话。”
祝盛安命下人好好守着卧室,带着郑大夫走到了书房。
“雀澜吸入了迷香,情潮已发,喝药也压不住。”郑大夫道,“方才进去时他人已经迷糊了,话都说不清楚。好在他年纪已到,身体底子好,应当受得住。”
祝盛安听得云里雾里的,虽然有些拉不下面子问,但又怕自己没弄懂关键,最后害了雀澜,踌躇道:“什么……什么受得住?”
郑大夫看了他一眼:“坤君的情潮一年两次,每次要三五天,期间几乎吃不下饭,只能喝些水。要是坤君身子不好的话,是会出人命的。”
听到后果这样严重,祝盛安又没伺候人的经验,不由皱起了眉:“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少受些苦?”
“殿下也不用太担心。”郑大夫又说,“我今晚出来得急,东西没带全,待会儿殿下遣人同我一道回去,拿了那些册子,殿下就知道怎么做了。”
祝盛安原以为应当是教坤君少受些苦的正经册子,等刘叔取了册子回来,他也不避讳,站在屋门口,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接过来就打开看。
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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