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州的小多了,没有余裕让他们俩分隔老远躺着,只能挨在一处。
下人熄了灯退出屋去,屋里霎时安静下来,帐子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雀澜拿手臂碰了碰祝盛安:“殿下想好没有?”
祝盛安把手收回来,往旁边勉强挪了一些:“想什么?”
雀澜道:“浔山案的事。殿下真打算一直憋在心里?”
祝盛安翻了个身背对他:“你抓着我的事不放做什么?这与你又没有关系。”
雀澜顿了顿:“确是与我没有关系。”
“殿下此等天分,若能走得长远,是东南百姓的福气。”雀澜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道,“但殿下
心中有惧,如何长远?”
他凑近了一些,伸手去掰祝盛安的肩膀,硬是将人给翻了过来,面对自己。
“殿下就当我多管闲事罢。”雀澜两眼静静望着他。
说完这句话,帐中一片沉默。祝盛安同他对视一会儿,干脆闭上眼睛,装作已睡过去了。
雀澜望着他好一会儿,赶路的疲惫也渐渐涌上来,眼皮一点一点往下掉,差一点就要睡着。
“不要打听我的事。”
雀澜睁开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祝盛安轻声道:“我现在的脾气可是好多了。若放在几年前,你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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