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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混乱地跪在床上,而蒋容狱怜惜地捧起他的脸,手指顺着液体的痕迹往下滑。
温热的触感传递全身,男人紧紧抱住他,将他的脑袋压在肩上:“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他再次忏悔晚宴上对忍冬的侮辱。上哪找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的小双性。忍冬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藏,是军部赏赐他的战利品。
看在他可怜兮兮讨好自己的份上,先前犯的错也可以一并勾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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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动动嘴却说不出话。他唇边挂着一圈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像只乖巧的小狗。
自从他会写“自由”这两个字后,蒋容狱开始教他“战争”“权力”“契约”这些更高贵的词。
教完后会像对纯真幼童那样揉揉他的头,亲吻他泛红的鼻尖和苍白的唇,夸他是个好孩子。
忍冬不敢笑,只是垂眼拢起指尖,说都是主人教得好。
蒋容狱没有掩饰他性奴的身份,却无人敢瞧不起他。新来的家教老师夸他聪明,说:“之前有人教过你吗?看起来不像个初学者。”
蒋容狱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手指卷起他的头发,心中疑窦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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