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宁王给后来居上罢了。承恩公在西南一带很有势力,可当年他也才进京没几年,还未完全在朝中站稳脚跟呢。虽然他手中有兵权,但他所支持的皇帝是走正统路线被册立为皇储的,没有用到曹家的兵权去威逼什么人。反倒是因为成了新皇帝的岳家,曹家才顺势成为了新朝最有权势的家族。
所以,皇帝成为储君也好,在先帝驾崩后奉诏继位也罢,全都是照着规矩来的,没有任何人对此提出过异议。当时委实是没有别人可以跟他竞争了。
既然这最重要的一条,皇帝不可能是矫诏,那他当年还能干什么事,是能成为三皇子手中把柄的呢?
朱瑞不明白皇帝到底曾经做了什么事,矫了什么诏,以至于他如今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束手束脚。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向妻子描述:“当时皇上就象是……见了鬼似的,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怖。我还觉得……他好象十分忌讳父王听到这句话。我把三殿下拉出屋子的时候,父王上前安抚皇上,皇上就一直紧紧抓住我父王的手,告诉他三殿下是在扯谎,是在胡说八道……”
朱瑞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给妻子递了个眼色。
谢慕林立刻就心领神会了:“你是说……他当时的样子就象是初一那天大朝会上被三殿下气倒时的模样?与其说是生气,更象是……被人戳穿之后的气急败坏与担心?”
朱瑞笑了笑:“这话不要让宫里的人听到才好——不错,我确实有这种感觉。皇上当时的样子,就好象三殿下说的那句话,是不能让我父王听见的。可我父王对皇上如此忠心耿耿,他俩还是一母同胞的亲手足,皇上能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父王知道的呢?”
谢慕林若有所思:“说起矫诏……难不成是关于你亲生母亲萧大小姐的事儿?”
朱瑞皱了皱眉头:“皇上都做得那么过分了,我父王都没有说什么,仍旧对他忠心耿耿。还有什么关于我生母的事,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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