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的脖颈肌肉线条,是他的隐忍与克制。
还有那无的痛楚。
随即,又是一声冷笑,“你看看,周自衡送给柚子的那些头绳,长命锁,平安绳,还在吗?”
林听绕过江遇,从床尾爬到柚子的身边看了看。
那些绑在柚子辫子上的头绳,早就被换掉了。
还有柚子手腕上的平安绳,脖子上的长命锁,都不见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钉,也不见了。
伸手,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也不见了。
那是周自衡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亲自为她铸造的结婚戒指,上面还有周自衡的名字。
王八蛋!
这一次,怕吵醒柚子的林听,没有再给他耳光。
也没有再骂他。
她抓起江遇的手,用力咬下去。
一排牙印嵌进江遇的手臂,越嵌越深,很快有鲜红的血液涌出来。
又咸又腥的味道涌入唇齿。
林听依然没有松口。
江遇从最初疼得直皱眉头,到最后欣慰一笑。
这笑声中,竟然有一丝满足。
他喜欢林听用这样的方式,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印记。
他记得他们的初夜,是在她高考后的那个夜晚。
她刚刚成人。
情到浓时,他们谁都没有控制住。
在她十八岁半,他二十一岁那一年的夏天,夜风那样柔,月光那样明亮,记忆那样清楚。
疼的时候,她也是像此刻一样,用力地咬着他的肩。
感受到他近乎变态的轻笑声,林听终于松了口。
她擦到嘴角的血迹,望着不可理喻的他,“江遇,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是。
他就是个疯子。
他承认,林听和周自衡真正在一起后的日子,他嫉妒地发疯。
这些日子来,他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每天都以忏悔、痛苦与嫉妒中,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有时候他会梦见林听死在抢救室里,有时候会梦见林听依偎在周自衡的怀里笑得那样明媚。
他在每一个夜晚里从噩梦中醒来。
陪伴他的,只有被他吸掉的一根一根的烟头,还有那夜色里的孤独和痛苦。
他知道,他对林听造成的伤害可谓罪孽深重。
说什么,都无法弥补。
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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