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也有皇帝的印玺。
先是晓喻各处,太后立郕王朱祁钰为新帝,然后是新帝命各关隘坚守,绝不能放一个瓦剌兵入内。
因为还未收到这道消息,朱祁镇在众臣心中就是君父,瓦剌手握皇帝,在他们眼中,就是握着大明的命脉。
他们可以紧闭城门,却不能出兵拒敌,若伤了皇帝,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邝埜紧咬住嘴不说话,曹鼐缓过眼前的晕眩,看了一眼不断挣扎,不愿套上绳索的皇帝,一把攥住邝埜,嘴唇微抖道:「太祖皇帝泉下若知……」
两个老臣顿时泪流满面。
曹鼐咽下悲痛,一抹眼泪,沉声道:「总要做些准备。」
邝埜双目通红道:「陛下在此不能打,但西城门外,还有两翼却可以,来人——」
「不可!」陈怀理智回笼,阻拦道:「西城门外的瓦剌也就算了,两翼却不可供,否则,他们一旦策应起来,派出去的人就要被包饺子了,有去无回。」
他沉声道:「不能为了发泄怒气而置士兵于险境之中。」还是毫无意义的争斗,不能争寸土,也抢不回皇帝,反而会打击士气。
邝埜回神,另做安排。
陈怀沉默的帮着调兵。
正在此时,半空中传来一声清唳,众人不由抬头看去。
便见西北方向飞来一只大鸟,远远的,鸟上似乎还站着一人。
两边将士都听到了,不由抬起头看向天空,皆面露惊讶。
衣服被扯掉一半的皇帝立刻拢起衣服,将衣服死死捂住,这才抬头看向天空。
黑点快速靠近,奇异的,皇帝的眼睛一片清明,竟能看到遥远空中的人。
对方带着一张遮住脸的鸟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俩人隔着天空遥遥相望,对方一身蒙服,头发编成辫子向后,身量中等,但身姿挺拔,应该是个俊朗的男子。
朱祁镇觉得他的眼睛很熟悉,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在他的注视中抬起一弓,一支箭浮现在他手中,搭箭弯弓,弓被拉得圆满,箭尖对准他。
朱祁镇瞳孔骤缩,心脏剧跳,就在他的注视中一切都显得很慢,在那一刻,他觉得周遭的人都消失了,天地间,只他和他两人……
就在这一瞬间,箭以毁天灭地之势破开空气朝他急射而来。
本安坐在战车上的也先在鸟和人出现的那刻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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