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
「狗屁的人之常情!」英国公大怒:「若将趋利避害,陷陛下于危难之之举定为人之常情,那世道何在,天理何在?不忠不义,什麽时候也能定为人之常情了?」
英国公气急,直接指着长随的鼻子骂道:「都是你们这等小人蝇营狗苟,以致道德败坏,政治不清,太宗,太宗……」
英国公伏案大哭:「太宗若知,定拿剑把你们都砍了!」
长随吓了一跳,他本意是安抚国公爷,没想到倒把他气得更厉害了,他急忙认错,拿手绢给他擦眼泪。
不多会儿,英国公的泪水就把手绢给浸湿了。
他也终于缓过来,抚着胸口缓过这口气,见长随一脸焦急愧疚,他不由一叹,道歉道:「吓着你了,迁怒于你,是我之过。」
长随眼泪都下来了,哽咽道:「国公爷。」
英国公摆了摆手,沉声道:「你父亲与我一同长大,他以前是我长随,后来他老了,你又来到我身边,这次出征,我本不想带你的,你也年过五十了吧?」
「是,小的五十二了。」
「五十二,含饴弄孙的年纪,却还跟着我在外奔波。」
长随眼泪哗啦啦的流:「国公爷,能在您身边伺候着,是小的一生的福气,我父亲临终前也是这麽说的。」
英国公怔怔的看他,而后看向窗外,轻声道:「老夥计,我有种感觉,这次,我们都走不回去了。」
长随愣愣地看他。
国公爷只会称他爹为「老夥计」。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出声,乖巧的立在一侧,等着外面的太阳越来越烈,周遭的院子出现人声,他回头一看,国公爷已经闭上眼睛。
长随连忙拿了一块小毯子给他盖上,躬身退了出去。
而费尽心机躲开探子视线的秦仲刚刚摸到城外大营驻扎的地方。
英国公没有收回那块牌子,所以他借用那块牌子顺畅的进入城外大营,只要避开郭登和郭敬的探子就好。
只是,潘钰那小子的帐篷到底扎在哪里?
这都是五军营的帐篷,可这也太多了。
正茫然无措,一声惊喜从身后响起:「百户!」
秦仲回头,就见潘钰拎着两个木桶,身上脏兮兮的,顿时大喜:「潘钰!」
俩人热情相拥。
「总算找到你了!」秦仲大力的拍着他的肩膀,而后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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