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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筠突然捂住肚子,嘶嘶两声,一把抓住李文英的手臂道:「不好,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李文英「啊」的一声,立即扶住她:「走走走,我给你找茅厕去!」
「别,不是茅厕能解决的,太疼了,肠子好像绞起来一般,嗷嗷嗷……」
李文英见她疼得脸色发白,额头冒着冷汗,连忙抓起她的手腕把脉,眉头紧蹙:「这是吃坏肚子?我怎麽感觉是岔气了?」
「什麽岔气啊,我刚才一没修炼,二没有大吼大叫,怎麽会岔气,定是吃坏肚子了,师兄快给我扎两针。」
「针是随便能扎的吗?」
李文英抓住她的小腿,隔着裤子摸到足三里,拇指按了按,见她脸色发白,嗷嗷叫着疼,这才凝气按揉:「真是吃坏肚子了?」
李文英决定一会儿去找摊主吵架。
旁边的馄饨摊摊主也吓得不轻,连忙把碗收了,还把他的车子往外一推,让李文英扶着潘筠到里侧坐着:「这里阴凉,小娘子不会是中暑了吧?」
他连忙道:「我这馄饨很乾净的,肉是我亲自挑选,都是屠夫一早杀的,菜是家里自己种的,不会有问题。」
潘筠摆摆手:「不,不是你的问题,我早上嘴馋,偷偷吃了两块放馊的桂花糕。」
李文英一脸无语的看她。
摊主大松一口气,用汗巾擦掉脸上的汗,笑道:「我就说嘛,我的馄饨乾净的。」
他立刻倒来一碗米汤:「喝点这个,补气的,再冲一冲,一会儿上个茅房就好了。」
潘筠「嗯」了一声,察觉到李文英按着她腿的手要收回去,又嗷嗷的叫,要求道:「师兄,给我扎两针吧。」
李文英骂骂咧咧,但还是接过潘筠递过来的针包,让她靠在门板上,取出四根针来,在两处足三里,中脘和天枢上落针。
他的医术虽比不上陶季,甚至不如妙真和陶岩柏,但扎针还是没问题的。
对于道士而言,摸穴道就跟吃饭喝水一样习以为常。
所以他都是隔着衣裳扎的,不仅落针准,扎进去的长度也分毫不差。
中脘和天枢上的两根针在振颤,似乎真的起了作用,潘筠的脸色没那麽苍白了。
等张子望和县尉带着一众衙役过来时,针已经拔掉,潘筠去跑茅房了。
潘筠第二次从茅房里出来,嘴唇已经恢复红润,一碗米汤下去,神清气爽:「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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