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起便已在局中,并不是我拖她进来的;而她有如此天赋,正是天下大柱的材料,我不引她入局,天道也不会放过她的。」
张懋丞发现,他这个儿子这几年性格更平和,也更冷淡了。
放在当年,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朋友涉险的,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会努力去避免。
但现在,他是真心把潘筠当朋友,也是真心拉她入局。
有什麽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张懋丞差一点就抓住了,但闪得太快,他沉思良久也没能把那一闪而过的灵光抓回来。
他沉默的时间太久,张留贞都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父亲,天色不早了,您今晚要是来劝我成婚的,那我可以告诉你不必了,我是不会成婚的。」
「那我走了。」张留贞话才说完,张懋丞转身就走,行为之乾脆,让张留贞都愣了一下。
不过,下一刻,张懋丞的确从屋里消失了。
张留贞不由轻笑一声,走到窗边,单手撑着窗户继续喝酒。
出了繁禧院,背对着月光走回凤栖院的潘筠和薛韶慢慢落在人群之后说悄悄话。
潘筠鬼鬼祟祟的问:「薛兄,你莫非有什麽机密消息不成?」
薛韶无语的看她:「你刚才答应得挺快,我以为你不在意呢。」
「答应是因为我和张师兄的交情,探消息是为了通观全局,既是保护别人,也是保护自己。」
薛韶左右看了看,这才笨拙的设了一个新学的隔音结界,轻声道:「我偶尔得知,张真人身体有碍,怕是寿数……」
潘筠挑眉:「我看他面色红润,看上去挺健康的,他是寿数减少了呢,还是……」
「可能就这一二年的事情,甚至,就是今年的事情了。」
潘筠张大了嘴巴,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这消息哪来的?」
薛韶看了她一眼。
「哦,对,你现在住在薛太虚那里……薛太虚是张真人心腹来着……」
潘筠语无伦次的念叨了一通,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她抹了一把脸道:「要说他寿数有碍我信,修道嘛,可能走火入魔,可能是旧伤复发,但要说面色红润,一两年就死,这,这……为什麽呀?」
潘筠怀疑自己道:「难道我这些年学得望闻都是假的?我的相面之术差到这地步了?」
潘筠已经在心里打算,她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去看张真人,用天赋给他望望气啊。
若是普通的望气之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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