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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王最后是被吓死的。
潘筠最后进入房中,将东西全部归位,把小红出现过的痕迹抹除掉。
鲁王说的不错,他若死于鬼手,道录司一定会插手,他们可不问黑白,只知道,民间若有人养鬼取人性命,那便是大忌,轻者逐出道门,重则丢命。
所以,鲁王可以死于疾病丶自杀丶谋杀,唯独不能死于鬼杀。
潘筠看着眼睛圆睁倒在地上的鲁王,没有去移动他,而是摇了摇头,从他身边跨过:「杀你,也就扣了我十点功德,和杀一个倭寇扣的功德一样。」
小红不平:「人是我吓死的,凭什麽算你的?」
潘筠指了指还未消去的阵法。
扫清痕迹,一人一鬼一妖这才离开,哦,挂件潘小黑也被拎走了。
鲁王一死,他们时间便宽裕了许多。
一行人不再用三宝鼎赶路,而是靠租车或两条腿,一路历练,一路朝广信府而去。
除妙真外,潘筠几个都要去参加度牒资格考试。
这一次,妙真帮他们复习。
薛韶对此很感兴趣,也想参考。
潘筠直接道:「你这个岁数,要参考的话,你父母得挨板子。」
薛韶便放弃了。
一路上,他们最喜欢到酒楼茶馆里听八卦了。
大明的言论自由度尚可,消息灵通又胆大的说书先生们会在酒楼丶茶馆各处说收集来的消息,于官绅而言或许不是秘密,但对中下层百姓而言,这是他们了解国情的重要渠道。
不巧,潘筠他们现在就属于中下层百姓。
近来各地酒楼丶茶楼对吉安县的尸坑案和海上截杀使团案尤为关注,去到每个地方,说书先生们都说提一段。
终于有一天,他们听到了一点新鲜的后续:「陛下念鲁王乃宗室,即便他有嫌疑,亦轻轻放过,只是罚奉半年,只是没想到,鲁王福薄,竟然在回兖州的途中病重去世……」
「病重?不会是被皇帝的雷霆手段吓死的吧?」
「我看是坏事做多遭报应了。」
「嘘,慎言,案子已有定论,皇帝都说鲁王无罪,可不要妄加猜测。」
「都来听书了,不猜测你来听什麽书?」
「我怎麽听说,鲁王是被人害死的?听闻,锦衣卫都出动了。」
「谁会害他?案子都结了,皇帝都没问罪。」
「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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