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仰着下巴,高兴不已。
潘筠面无表情地盯着,知道很长一段时间的人参洗澡水是轮不到他们了。
她同情的扫了妙和和陶岩柏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道:「走吧,做饭去。」
众人努力之下,半个时辰之后,一桌丰盛的饭菜做好,端上桌。
喜金一脸不好意思:「我是下人,这些事应该我来做才是,今晚我却没做一点事……」
王费隐也没做,全程抱着棒槌坐在崖边吹风,闻言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脑袋:「我们道家讲究万物平等,人自然也一样,你不舒服,这些事情就全交给他们去做,好好休息。」
他笑道:「这是在道观,所以一切遵照我道家习俗,在这上面,没什麽下人主人。」
在一旁和潘筠吭哧吭哧挖酒的薛韶也点头:「对,你好好休息,在山里全听王观主的。」
王费隐露出微笑,摸着胡子正要宣扬一下道家思想,就瞥眼看见潘筠高高扬起锄头,他吓得一下蹦起来,大叫道:「潘筠!住手!」
潘筠猛的收住力:「吓我一跳,大师兄你干嘛?」
「是你要干嘛!这下面是酒,是酒!你这麽砸下去,万一砸到酒坛子怎麽办?」
潘筠看了一下深度:「还早着呢,当时是我埋的,我埋得很深的。」
王费隐表情有点点不自在,坚持道:「小心为上,从这里开始,给我用手小心扒拉!」
潘筠静静地看着他,直看得他转开视线才幽幽地问道:「大师兄,你不会趁我们不在家偷酒喝了吧?」
王费隐目光飘移,潘筠就明白了。
她哼了一声,丢下锄头,开始用棍子和手刨地。
她和薛韶刨了一刻钟不到就摸到酒坛了。
俩人沿着坛子往下挖,不多会儿抱出一个长肚子的酒坛。
这是去年陶季带回来的酒,据说是给一位善人看诊的诊费,对方埋了有十年。
玄妙好酒,对方没钱付诊金,就用这坛酒抵了医药费。
陶季拿回来后由潘筠亲自埋到地下,当时他们刚从泉州回来,心中还萦绕着悲伤,那麽多村民被屠,他们也没心情喝酒,就把酒给埋了。
潘筠把封口拍开,清冽香醇的酒气散出,潘筠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道:「好香啊!」
不爱酒的潘筠都说香,那一定是很好的酒了。
薛韶拎来酒壶,俩人小心翼翼地打出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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