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赶紧逃了逍遥,而是大摇大摆的一路买粮买布救济贫民,我们跟在后面追,倒显得我们是恶人一般。」
「我也有一话憋在心里许久,你们说,进王府的这贼不会是义贼吧?那我们王府成什麽了?」
「我们王爷可是个好人,一直节俭有度,也从不折腾治下百姓,和先王爷可不一样。」
师爷听了心中冷笑,从拿到的信件来看,这位鲁王可不像他表现的那样,还不如他爹呢。
先鲁王虽然荒唐,至少不害百姓,而且早死。
才二十岁先鲁王就死了。
这位鲁王若也能跟他爹似的早死,或许就没有今天这麽多事了。
师爷给众人倒上酒,苦笑道:「不管这贼是什麽来路,到头来辛苦的还是我们,他一来,我们这个年都过不好了。」
「害,不就是三天的年假吗?一眨眼就过去了,不休就不休吧,师爷,你们可不能藉口要过年休假就不把人给我们,我们王爷和世子还等着呢。」
师爷敷衍的点头,继续灌他们酒。
他们这边喝得东倒西歪,不多会儿都趴着呼呼大睡起来。
师爷提前吃了药,站起时还是恍惚了一下。
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挥手让下人把他们都弄到床上,自己晃晃悠悠的出去。
另一间客房里正传来惊恐的哭叫声,师爷一个激灵酒醒了,他扭头看去,见是小红正在客房里玩孙昕,就摇了摇脑袋,走了。
第二天,侍卫们醒来时已经被搜刮乾净丢进了牢里。
他们愤怒不已,摇着栏杆差点把大牢给拆了:「邬志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禁王府侍卫,谁给你的胆子!」
邬志鸿压根不见他们,他正在大堂审问孙昕。
大年三十,大部分官差都放假了,只有县尉带着几个心腹衙差还在值班,他们守在大堂,连喊威武的皂班都没有。
堂上左右还设着几张椅子,潘筠和薛韶丶王璁等人正分两边坐着。
孙昕被折磨了半个晚上,被拉到大堂上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但见到邬志鸿,他立刻回过神来。
他怨恨的瞪着邬志鸿,厉声道:「邬志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设计害我,你可知我是谁?」
「鲁王府长史孙昕,」邬志鸿重重的一拍惊堂木,指着站在他身侧的小红问:「你可知她是谁?」
孙昕冷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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