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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县令:「作甚如此看我?」
潘筠:「没想到邬县令如此有温度。」
邬县令有听没有懂,皱眉道:「这是什麽话?罢了,不管是什麽话,进衙门再说吧。」
一进去,衙门里她见过的县尉丶文书丶衙役都还在,他们也都瘦了一圈,形容憔悴。
潘筠忍不住问道:「大明没给你们发俸禄?还是克扣了?怎麽大家都过得很凄惨的样子?」
邬县令瞥了她一眼道:「案发后我即刻命人快马加鞭入京上报。」
潘筠点头:「这事我知道,然后呢?」
「此案重大,加之涉及杨家,刑部当时就派了巡察官员下来,因为有你帮助取得的口供,此案只查了不到一月,相关的口供丶人证和物证就做好了,由刑部的巡察官员带到京城。」
潘筠点头。
邬县令叹息一声:「但案子到京城后迟迟没有下文,巡察的向大人临走前和本官透露过,此案时间跨度大,本县未来前便已是累案,主要责任不在我,且案发后本官积极破案,虽然保不住县令之职,但调派到其他县做个县丞丶县尉应该没问题。但,他一去就没消息了……」
「我一直催问,但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县令,按规矩,我需通过知府衙门向布政司,再向京城催问。」
邬县令没说完,潘筠已经目露同情。
程序,你不能说它不对,毕竟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公平公正,但,有时候真的很费时间。
师爷提了茶壶来给他们倒茶,邬县令继续道:「催了两月,报上去的案子说是口供有误,所以另派刑部和都察院的官员下来协查。」
潘筠:「来了吗?」
「来了呀,才走没两月,」邬县令抬眼看她:「钱知孝和薛辛都反口了,下来的官员查了一个多月,好在他们虽反口,但我们查回来的物证和人证目前都没问题,就是他们走了两月也没消息,知府大人说,这两月朝廷在忙开海禁和倭国银山的事,所以没空搭理我们。」
「放屁,文武百官,各司其职,难道每天就为开海禁和倭国银山的事讨论不成?其他的事不做了?」潘筠皱眉:「这是有人从中作梗啊。」
邬县令叹息:「谁说不是呢?这刀悬在脖子上,要掉不掉的,你说我能过好吗?」
潘筠眼珠子一转,身子朝他一倾,隔着一张桌子问他:「邬县令,谁要从中作梗呢?为何要从中作梗呢?」
邬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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