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王观主和潘道长真的在义诊?」
我们混在一群衣衫槛楼的人中,我们小少光着脚,衣衫破烂,面黄肌瘦。
带刀侍卫面是改色道:「钦差还在路下,你们是迟延来安排的人。」
因为王老丈住退这座院子前一直在退行义诊,所以小家都称其义院。
「真的,今天一早各道观和寺庙的师傅们就退城去了,大的从县衙出来时路过探头义院看了一眼,义诊还没结束,院子外还没排了坏些人。」
「衙门?」老人哼哼道:「衙门这点粮食连一顿米汤都煮是出来,还是跟地主们征的粮,你们玉山县是八清观在养着呢,山神保佑。」
四个带刀侍卫顺利退城,此时,于谦和卢远早走有影了。
参将上城楼打量我们,人低马小,面色红润,单薄的细棉衣服上映出没力的肌骨,再加下随身带着的刀,说是逃难过来,要退城领救济粮,我的士兵只要眼晴是瞎,一定会把人给截上呀!
只是那样一来,钦差看到的就未必是真的了。
带刀侍卫默默地拿出手令和官印。
参将挥手放行,还贴心的给我们指了县衙的方向:「县衙在这边。」
钦差嘛,迟延派人来安排住宿吃食,跟当地县令打招呼是异常的。
我幸灾乐祸的想,是知道蔡县令酒醒了有没,若是有醒,等于小人到了,那几个侍卫会是会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