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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成年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空间实在太狭小,施展不开,但也抱得更紧。
那些几欲喷发的急切渴望,也只能慢条斯理地消磨。
路昭眼眶都红了,身子直抖。
方曜就紧紧捂住他的嘴。在无声的潮热里,只有他知道,他的阿昭是如何颤抖。
半夜十二点,路昭总算被松开了。
他埋在枕头里,眼神迷离地享受了一会儿这酸软的余韵,察觉方曜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才拿手擦了擦哭得湿漉漉的脸蛋,转过身来,小声说:“外面冷,你快点儿。”
方曜翻箱倒柜地找出纸巾,伸手进被窝里给他擦了擦,又给自己擦擦干净,这才回到床上。
他不过下去一会儿,身上就冰凉冰凉的,路昭连忙抱住他,把被子拉上来盖好。
“快睡吧,明天还要去看喻老师。”他说。
“嗯。”方曜亲亲他的额头,“晚安。”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路昭是被外头的喧闹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