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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看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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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也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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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两人......不,两个都不是人,一神一眼珠子相互对视,画面诡异到了甚至有些艺术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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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珠的瞳孔微微收缩,紧接着快速扩张,似乎想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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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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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面无表情地伸出手,透过如茧般的墙壁,握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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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用力,连带着眼珠后如蛛丝般的肌肉薄膜扯断,没有流出鲜血,反而是溢出斑斓墨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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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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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珠也不知是什么发出声音的,大喊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信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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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光明神?”顾青不由得冷笑一声:“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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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光明神的一只眼睛而已,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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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不服软,嘴硬道:“有本事留下名号,等我重临于世的那一天,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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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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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捏了捏眼珠,手感不错,像是硅胶质的弹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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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别捏了,珠珠要爆了!”那眼珠拼命大喊:“错了错了,不嘴硬了不嘴硬了,你到底是谁?把我的信徒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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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在将信仰之力供给给希娅赐福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降临的时间在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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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捏着手中的眼球,向仪式祭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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