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夫人在唤:“元宝,还不快进来侍奉公子。”
小厮连忙答应一声,这才惊觉自己说多了,又道:“今晚这些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更别让少/将军知道!不然公子要处置我的!”
说罢他关了门就转头进厅上了,留下折柳和摘桃在阮家门前面面相觑。
路上,摘桃不确定地问:“要把这事告诉给少/将军吗?”
折柳道:“要。”
摘桃道:“可刚刚元宝不是说别让少/将军知道吗?”
折柳道:“可我们又没有答应他。”
摘桃一想,顿时安下心来:“也是。从他们的角度不想让少/将军知道也情有可原,可从我们的角度,我们是少/将军的人,有情况当然第一时间向少/将军禀报。”
于是两人回到家,先去冯婞跟前回话,将小厮元宝所一字不落地禀给冯婞。
冯婞:“……”
冯婞道:“怎么回来一趟,发现大家各有各的想法,还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这属实是我没有想到的。”
她在西北儿郎们眼中不是万人嫌吗?
就今晚亭中那群儿郎,想往她跟前送,她已十分震惊,料想恐怕只剩下阮郎立场坚定,结果没想到连阮郎也失足了。
摘桃问:“那这件事少/将军打算怎么办?”
冯婞:“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我当然是当做不知道的好,还是要给彼此留点颜面。”
何况事已成定局,便是知道也不能改变什么。
同时沈奉在书房里,周正又打听到了些小道消息,一脸凝重地来向他禀道:“皇上,臣刚刚打听到,听说那阮玉聘礼都准备好了,原本是要向皇后提亲的!只不过被皇上的赐婚圣旨给先一步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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