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觉得我现在生气的是名字的事吗?”
冯婞叹道:“你莫看阮郎性格温润,但他却是最讲原则的。以往他看不上我,觉得我不够专一,便不跟我相好,而今我都结婚了,他就更不可能打破原则再跟我发展一段故事。所以你不必担心他的为人。”
沈奉冷笑道:“那我是不是更应当担心担心你的为人?都已嫁做人妇了,竟还不放心别人独自回家?”
冯婞:“男子嘛,尤其是生得好看的男子,又是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夜里一个人回家是很不安全的。阮家与我们家关系还不错,我与阮郎关系不谈,两家的关系可不能坏。”
沈奉不置可否。
冯婞又道:“所以男子在外面还是要好好保护自己,莫要让家里人操心。咱们西北民风虽然淳朴,但也不是全无坏人。”
沈奉冷冷道:“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这厢,阮玉在前走,折柳摘桃在后跟,后来折柳摘桃嫌他走得慢,索性上前左右架着他快速送回阮家去。
阮玉一半清醒一半迷醉,低声呢喃:“她如今是皇后,我却连她的名字都不能再叫了么。”
折柳道:“从前少/将军希望阮家公子不要这么见外,可以叫她的名字,阮家公子却不想例外,要和大家一样称呼她。”
摘桃道:“是啊,阮家公子就和以前一样继续称呼少/将军,有什么不好呢?”
阮玉苦笑。
折柳摘桃一路架着他走,他便一路在笑。
只是两人起初听着是笑,可后来听着吧,渐渐都有些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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