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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是什么意思?是把它……吃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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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莉莉丝不禁好奇,天真得有些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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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斯的笔尖顿了顿,他转过头,看着莉莉丝那双不含一丝杂质的纯净红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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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最温和的解释,“是让它……通过燃烧自己,从而让你变得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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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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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戈斯只回答了一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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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拿起了第三卷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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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斯,你还要写吗?你的手……在抖。”莉莉丝看着戈斯那几乎快要握不住炭笔的手,忍不住小声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担忧,甚至小鼻子都是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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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斯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写下了《巫师与圣徒·简述》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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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撬动世界。其【精神冥想法】可孕育【精神核心】。此后道路,男女有别:男巫重逻辑,在脑中构筑精密的【法术模型】;魔女重感性,与自然的【元素脉搏】建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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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奉献自我。其【祈祷术】可孕育【信仰之种】。将种子献给神祇,换取施展【神术】的资格。男为神官,重审判;女为牧师,重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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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在兽皮的角落,又加了一卷《世俗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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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板、银币、金币的兑换比例通常是一百比一。切记,以后不要再被碧娜用两个铜板就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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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易接受陌生人的善意,尤其是那些……总是眯着眼睛对你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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