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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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老莫……”老黄弯着腰,气喘吁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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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我不是让你去看老莫了么?”马一守皱着眉头问,“你还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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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老黄面孔涨红,终于顺过气来了,惊慌喊道,“老莫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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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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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刘波更是直接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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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晌午不到就喝昏头了?”马一守皱着眉头,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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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头。”老黄连连摆手,“我没乱讲,老莫真的死了,我去他家里,门反锁着,我喊老莫,老莫,没人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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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应,也不是死了啊。”大头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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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讲完啊。”老黄急了,“我使劲趴门缝看,就看到一个人吊在梁上,看着像是老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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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惊,终于意识到老黄不是喝高了说醉话,八成这老莫是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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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莫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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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摇头,那混蛋会上吊?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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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遗千年,这年头,就老莫这种坏的冒水的家伙活得最滋润,他舍得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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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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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帆再次出了门,他叫了黄包车,绕了个远路来到一家糕点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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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的青团子是老字号,远近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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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老餮宁愿脚底板受苦,每年清明前后也定要跑来买一份,满足等待了一年的口腹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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