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墙纸换上了。
陈兮“哦”了声,方岳拿手机一角戳了戳她的脸,特明主地问了句:“有意见么?”
陈兮摇头,看了看方岳,然后突兀地把手中的豆浆递方岳嘴边:“你喝。”
方岳瞥了眼豆浆,顺从地就要含住满是齿痕的吸管,陈兮一把收回,说:“你真的不嫌恶心。”
“……你要我说些‘恶心’话吗?”方岳说,“我们亲的还少?”
陈兮倾了下杯子,用吸管点了下方岳的手机屏幕,得意地说:“我就是觉得,你真的是没救了。”
“……”方岳无奈地笑,“嗯,是,你不早知道了?豆浆不给喝了是吧,那我们互相‘恶心’一下。”
附近没人,方岳靠过去,按住陈兮手臂,似乎忍无可忍,二话不说亲了下去,候车时间多长,他们就亲了大概多久,陈兮最后舌根都发麻,晕头转向地上了高铁。
别看陈兮面上波澜不惊,没对方岳生气,像是欣然接受了现实,但那种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她被蒙在鼓里的后劲一直就没消退。
坐在高铁上的时候她还在想,难怪最近方妈对着她的笑容古古怪怪,一见她就两眼放光。
陈兮叹了口气,她把高铁桌板放下,埋头趴在自己手臂上,耳热脸热,有点想钻地洞。
但到底心头大石落地,陈兮让自己也别多想了,反正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就该怎样怎样,顺其自然吧。
陈兮回到荷川后,立刻废寝忘食地搞钱。平常她要是不去婚介所,她是碰不到方妈几人的,现在她每天脚不沾地早出晚归,下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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