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两的房子,两百三十万两的马车,和两百三十万两的耳环。”
“买这三种东西的人,会一样吗?”
“你曾经掌握天下财,难道这看不明白吗?”
“这是三种不同阶级的人啊,胖子!”
吝大福望着好友剧烈起伏的后背,终于收起了嬉笑。
他瞥见案头那封未拆的密函,火漆印上的云锦纹章隐约可见,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安。
密函边缘微微翘起,露出里面半张泛黄的纸角,上面用朱砂写着\"商税抵制计划\"几个字。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拿,又缩了回来。\"老齐,你说这天下...\"
齐先生将案头的毛笔重重拍在桌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阴影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跳动。
窗外的雨突然急骤起来,雨点砸在芭蕉叶上发出鼓点般的声响。
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天下从来不是少数人的天下!\"齐先生的声音被雷声劈碎又重组,\"若任由奢靡之风侵蚀朝堂,贫富之悬殊撕裂民心,就算疆域再广、国库再丰,也不过是空中楼阁!当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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