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之而来的,并非持续的兴奋与荣耀,而是一种日渐浓厚的、高处不胜寒的空虚。
萧寒坐在工作室里,静静地看着那件悬挂在中央的作品。
那具失去了四肢的肉块,被各种管道和支架伺候着,像一个沉睡在维生舱里的标本。它的生命体征平稳,皮肤在顶级营养液的滋润下,呈现出一种非人的、玉石般的光泽。它会对外界的任何细微刺激产生本能的性反应——温度的变化会让它的乳头硬挺,轻微的震动会让它的后穴流出黏液。
它很完美。
完美到……无聊。
它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变化了。它的一切反应,都在萧寒的预料之中,一切数据,都在他的掌控之内。它就像一个程序被设定好的机器人,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相同的生理反应。
萧寒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地“使用”它,因为那种探索和征服的快感已经消失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件完美的、静态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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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厌倦感,如同藤蔓般,悄然爬满了他的内心。
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件真正的艺术品,其价值不应在于被“收藏”,而在于被“展现”。而展现的最高潮,永远是在它落幕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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