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发財”四个字在扬州不好使,不然她今后可就妥了,再不用为了碎银几两刀头舔血。
杀人要入土为安,那要是把人挖出来会怎样?
徐如卿不知道。
没时间重新挖坑,只好將错就错,就当给下面这位前辈送几位邻居,免得寂寞。
这样一想当即念头通达。
棺槨见了风雨,脆弱不堪,尸体刚扔进坑就压塌了棺材板,露出里面躺著的玉俑。
徐如卿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她承认自己刚才说话声有点大,谁说在扬州见棺不能发財的?
这玉佣通体雪白,玉片巧夺天工,灵性十足。
徐如卿环顾四周,墓主人非富即贵,少说也是一尊王侯,这里是主墓室,旁边应该还有其他墓室有待挖掘。
这般想著,她已是跳进坑里,確认没有机关后著手剥玉衣。
富贵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不红眼失去理智都算心性有成。
徐如卿双手颤抖,颤抖著下手,心里默默算著香火燃烧的时间。
有命挣也得有命的道理她明白。
空山鬼雨,雷横雾茫,香火即將见底。
尚未入土为安的鏢师手指动了动,坐起身子,看向杀死他们的女子。
……
半梦半醒间,梁缘感觉有人在扒自己衣服。
“这鸳鸯池新来的簫冠还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脱个衣服而已,怎么扭扭捏捏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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