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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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下来的时候，更用力地扣他肩上的伤口，想让他清醒一点。

但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樊巧儿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应该让他流血，把他咬出血之后，他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亢奋之中。

她猜的没错。

不良帅现在是很亢奋。

他抱着她走路，就是想用脚下的疼痛增加一点真实感。

这哪比得上她亲口咬出来，剜出来的伤口。

越痛，越觉得她是真实的。

他都有些不能自已了，居然开口询问：“你是真的吗？”

疯子。

樊巧儿讨厌这个姿势。

只有性器相接的地方是实地。

讨厌他。

只有他撑着她大腿的胳膊能受力。

也讨厌自己。

因为他的动作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

她讨厌这一切，身体被迫欢愉，这个男人还问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

她真的讨厌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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