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她往布偶头顶插了根三寸银针。铁牛“嗷“地蹦起三尺高,后脑勺“咚“地撞上树杈:“姑奶奶,您这是要扎小人啊?俺娘说扎小人损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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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替身问路'。“布偶刚抛进树洞,洞里就传来“嗤啦“撕布声。拽回来看时,布偶肚皮上多了道三寸长的豁口,露出里头填充的朱砂糯米。铁牛脸都绿了,捂着肚子又要往茅房窜:“完了完了,俺这肠子怕是要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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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了把掺着艾叶的香灰抹在桃木剑上:“铁牛,唱段十八摸壮壮胆!“少年哭丧着脸开嚎:“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荒腔走板的调子惊得树皮簌簌直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抓痕——那痕迹细看竟是女子指甲抠的,每道缝隙里都嵌着暗红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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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忽然掏出面八卦镜对准树身,铜镜边缘的饕餮纹在晨光中泛着冷芒。镜中映出个穿猩红嫁衣的女子正在梳头,乌发间别着七根白骨簪。她每梳一下,树根就渗出股腥臭黑血,落地竟化作指甲盖大小的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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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槐精点妆'。“老赶尸人脸色骤变,铜锣碎片在掌心割出血口,“槐树吞了七具新娘尸,要借树还魂!“血珠滴在树根,那些蜘蛛突然抱团滚成个血球,“咕噜噜“滚向铁牛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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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突然指着树梢尖叫:“快看!乌鸦在摆阵!“最高处的枝桠上挂着盏褪色白灯笼,灯罩上歪歪扭扭写着“李“字。七八只乌鸦正衔着枯枝绕着灯笼打转,摆出个残缺的八卦图。我甩出墨斗线缠住树枝,线绳刚绷直就断成七截——每截断口都渗出暗红血珠,落地竟凝成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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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摸出七枚洪武通宝按北斗位钉在树根,铜钱方入土,地面突然拱起个土包。铁牛抡起铁锹要挖,土包里突然伸出只白骨手,中指套着个翡翠扳指——跟林三爷手上那个一模一样!指骨关节处缠着褪色红绳,绳结样式与王寡妇发髻上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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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我来!“老赶尸人突然扯开补丁摞补丁的衣襟,露出胸口暗红的“尸“字烙印。这烙印足有巴掌大,边缘焦黑如被火燎。他往烙印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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