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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的病,可有医治之法?”
许林问。
“有缓解之法。”
“能否根治,还不好说。”
念端道。
她坐得很直,吐气如兰,宛如一口玉瓶。
“韩非前不久不是也来了咸阳?”
“最好让他过来一趟。”
念端接着道。
许林点头,给韩非写了封信。
择日不如撞日,这种事不能拖!
送信之人走远后,念端突然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念端咳嗽的很厉害,不像是喝水呛到。
见念端咳的脸色渐白,许林剑眉紧皱。
“你师父没事吧?”
几个呼吸后,许林看向端木蓉,问道。
“有点……”
端木蓉欲言又止。
“直言!”
许林正色道。
“师父是积劳成疾。”
“最近这一年,我经常劝师父,可师父不听。”
端木蓉据实相告道。
“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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