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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顾朔却纹丝不动,缓缓將剑插进了剑鞘中,冲玄汐躬身行礼道:“草民多有得罪,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玄汐眼睛死死盯著顾朔,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惯了,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苦头,竟是这般的苦涩,令她愤怒,痛苦,羞耻。
她师从自己的父亲,当年可是大晋的第一高手,不想自己竟是输了,不光是丟了父亲的脸面,她更是心头难受得厉害。
她不服!
举起了手中的霜华死死盯著顾朔:“再战!”
顾朔沉默不语,一边的玄鹤沉声道:“汐儿,你……输了。”
玄汐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想要说什么竟是说不出来。
玄鹤眉头微微拧了起来,看著女儿的样子,有些心疼。
小姑娘还是欠缺些磋磨,一向傲娇惯了,平日里与皇家暗卫餵招贏得太容易太轻鬆,让她忘记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暗自嘆了口气,一会儿得单独和这个丫头谈谈。
楚北柠刚才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反正是三脚猫的功夫看不懂其中的弯弯绕,可顾朔这小子差点儿用剑刺穿了她女儿的喉咙,她此时脊背上都生出来一层冷汗,浑身都有些发抖。
之前经歷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嚇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母女连心。
她疾步走了过去,抓著女儿微微发抖的手將霜华剑插进了剑鞘里,隨后转身看向了顾朔。
这个孩子还是九年前见过一次,那个时候他刚被裴朝从乡下带到了京城,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些波澜诡譎,这个孩子怕是已经做了储君。
因为刚才那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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