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好好练练箭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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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答复的程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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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程芩手里捧着长竹鞭,爱不释手。叶铭问她为何这般喜爱这长竹鞭,程芩说这是小时候叶满溪用修竹苑的竹子做给她的。经他之手,留他温柔,程芩想一辈子藏在怀里,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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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众人齐聚修竹苑,三支香燃了大半,最后一丝余烟燃尽,只听闻锣鼓一声,吉时已到,数十人驾马前去寒山林。临行前,老者无非告知些狩猎中的注意事项,比如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比如什么以和为贵莫动干戈。说白了,都是些行规书面的道理,而实际上的狩猎比赛必然分外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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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残酷,历年狩猎必然有人耍阴招,更残酷的就是得分差距相差甚远,第一与最后简直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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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狩猎的规矩,是要将各家子弟分别组队,得分以狩猎到的猎物珍惜难易程度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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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最最低的是寒山林的野兔,只得一分。最高的,目前有记载子弟涉猎到过的,是猎鹰,为十分。保持这记录的,是叶满溪。鲜衣怒马少年时,风华正茂的叶满溪弯弓射天,箭离弦,只听得见两声划破天际的鹰鸣,落地时是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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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程芩想吃的东西实在太多,所以便吩咐花无期带上一系列好吃的好喝的跟着她。这就算了,还要花无期徒步跟着,若非花无期伤已愈合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习武的身板,早就半路跑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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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芩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一问题,认为花无期必然是跟不上队伍的,他要是拖了后腿,自己好不容易争来的与叶满溪骈进的机会又要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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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过半,程芩唤了一声:“满溪,不若停下来歇会儿,十七不习武,我怕他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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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满溪朝队伍后头看去,瞄了眼花无期,点点头道:“也好。就地整顿,一刻钟后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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