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生死 5

那时候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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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间词话》中的身不由己，也有别无选择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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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泪，在泪水决堤之前，千荀跑出了栖凤殿。刚从外头回来的烨寒看到抹着眼泪跑出去的千荀，来到神女面前，安慰道：“还是孩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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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揉了揉太阳穴，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她长大了。她说我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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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寒为神女倒茶的手颤了颤，没有谁比烨寒更能了解神女对千荀父亲的感情，或许千荀父亲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神女心中是多么重要。他们的过往，千荀未曾参与，而烨寒全都见证了，所以千荀无法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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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做不好神女，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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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寒发现神女憔悴了，这是他印象中她第一次这样质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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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如何安慰，烨寒将茶杯递给神女：“你做得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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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抿了口茶，抬眼看眼前这个平常总是挂着一幅生人莫近、“别人欠我钱”的刻板脸的烨寒，今日竟还会安慰起她来了，真是活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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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学会安慰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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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了，你不应该太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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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亏欠她的。我以前也误解过我母亲，可当自己踏上她走过的路时，就会开始理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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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时候神女也总是和她母亲顶嘴闹脾气。那时候她会跑到他的房里，然后趴在他的床榻上哭到床单被褥湿透，哭到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哭到迷迷糊糊睡去……他就坐在一旁陪着她，看着她，什么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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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一直到神女遇见千荀的父亲为止。从那时候起，她找人哭诉的对象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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