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擦得锃亮的安全帽冲进舞池。水晶吊灯下,他跳起当年在脚手架上的摇摆舞,镀金舞鞋与沾满水泥的劳保鞋在记忆里重叠成同一个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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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会所的雪茄室里,赵总点燃珍藏的科伊巴。烟雾缭绕间,他突然掏出半截煤油灯芯:“那年矿井透水,我们靠这玩意取暖。”六位富豪轮流嗅着发霉的灯芯,雪茄的醇厚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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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装秀压轴登场时,模特突然撕开高定西装——内衬上缝着褪色的蓝布补丁。苏雨晴在会员席攥紧手包,那些补丁用的正是她当年拆了三条工装裤才凑齐的布料。掌声雷动中,没人看见她睫毛上悬着的泪珠,像极了当年补衣时针尖挑破指尖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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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游轮的香槟派对上,老黑醉醺醺摊开破旧的编织袋。这个装过水泥、运过冻肉、垫过病床的袋子,此刻盛满了黑松露和鱼子酱。他用金勺子敲击袋面,哼起码头装卸工的号子,浪涛声里混着二十年前扛大包时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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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拍卖会上,古董钢琴奏响《月光曲》。琴槌突然敲出异响,调音师从共鸣箱摸出泛黄的饭票——1998年工地食堂的餐券,粘着早已板结的辣椒油。竞拍价瞬间翻倍,买主们争相嗅着票面的油腥味,仿佛那是比沉香更珍贵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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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庄地下窖里,林启琛用手电照亮橡木桶。陈年酒渍间隐约可见模糊的粉笔字迹:“王二狗欠三工”。二十年前工头在水泥袋上的记账方式,此刻在百万红酒的映衬下,成了最昂贵的涂鸦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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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谈判陷入僵局时,林启琛突然扯下钻石袖扣。抛光的螺丝钉在会议桌上滚动,叮当声惊醒了打瞌睡的董事们。“这是当年固定脚手架的最后颗钉子,”他转动着锈迹斑斑的金属,“比在座各位的股权协议更懂什么叫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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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式庭院温泉中,水底铺着复原的工地水泥板。当上市公司高管们泡在汤池里,脚底摩挲着当年林启琛刻下的“苏雨晴我爱你”,那些情话的划痕比温泉更灼热。蒸汽朦胧间,有人偷偷抹去眼角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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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其林大厨端上和牛火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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