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叱刹风云手眼通天

发改委刘主任来探望老父亲时，锦鲤便会集群游向池底暗藏的录音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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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新世纪地产的赵总在会客室等您。“秘书轻叩门扉，镜片反光遮住了她眼底的忧虑。这个月第三个不速之客，带着同样的贪婪与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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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室的沉香木茶几上，青瓷茶盏蒸腾着白雾。赵总肥胖的手指敲击着黄花梨椅扶手：“听说林总要扩建农民工子弟小学？我们公司可以承包工程。“他刻意露出腕间新换的百达翡丽，却不知表盘背面贴着微型定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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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茶盏轻嗅，龙井的清香里混着汗酸味：“赵总消息灵通，不过建材供应商已经定了。“玻璃幕墙外突然传来童声合唱，幼儿园的孩子们正在排练节目，他们胸前的智能校徽闪烁着微光——那是能捕捉两公里内所有电子信号的移动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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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档案室弥漫着旧纸特有的霉味。我转动书架上第三排的青铜镇纸，暗门在齿轮转动声中开启。全息地图悬浮在密室中央，新世纪地产的工地正闪烁着危险的红光——他们开挖的地基下方三米处，埋着二十年前化工厂泄露事故的原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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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要的东西。“我将加密硬盘推给阴影中的男人，他脖颈处的刺青是某位已故市长的家徽，“记住，明天住建局的突击检查要精确到十分钟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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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消失在密道后，我打开监控终端。画面里赵总正在会所搂着**大笑，他永远想不到，包厢壁画后的针孔摄像机已录下他炫耀“搞定林启琛“的丑态。这些视频会在三天后出现在纪委匿名举报系统，附带新世纪地产偷税漏税的证据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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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子弟小学奠基仪式当天，我握着金铲的手突然顿了顿。红绸覆盖的奠基石下，钛合金密匣正在散发微弱热量——里面封存着十年前棚户区改造的原始协议，那些被篡改的签名与消失的补偿款记录，足以让在场半数官员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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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真是心系百姓。“电视台记者的话筒挤到面前，我对着镜头露出标准微笑，余光瞥见教育局王科长在擦汗。他的孩子正在启明幼儿园贵宾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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