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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你了!”
爭吵的信息量太大,秦景提著手电筒上去拦架,却没等踏上台阶,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和一声闷响。
他悚然回头,发现男人愤怒之下,竟然失手將老婆从二楼栏杆上推了下来。
不幸中的万幸,女人掉在了单人沙发上,没受重伤,却被嚇掉了半条命。
他慌忙过去查看女人的情况,男人也跑了下来,不住地道歉,女人只剩下哭,说不出话来。
乌云散去了,明亮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落进来,高举宝剑的金属女神鵰塑散发著寒芒。
秦景庆幸,幸亏刚刚那个奇怪姑娘把雕塑挪到了旁边,还推过来了一个单人沙发,不然这女人从高处坠落,会直接被这尖锐的雕塑捅穿。
正想著,他的头皮忽然发麻。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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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兰转动著酸软的脖子,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扑面而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腥味。
她正往前走著,被唐柔一把抓住。她趁阿瑟兰开口质问之前捂住了她的嘴,轻轻嘘了一声。
黑暗中,有什么声音响起。
窸窸窣窣,像黏腻细微的水声。
透过月光,她们看见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两道叠在一起的身影,一个人伏在另一个人身上,乍一看很是亲密。
阿瑟兰有点脸红,心想非礼勿视非礼勿看,小脸蜡黄的想拉唐柔走,却被她扣著脑袋再次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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