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边缘,半透明的耳鰭微微竖起,动了动唇。
像是等待唐柔的投餵。
……
让唐柔头疼的是,换药对人鱼而言似乎也是一种折磨。
他对她的动作十分配合,却无法抵挡消毒过程当中因为药物刺激產生疼痛——唐柔是这样认为的。
她手上拿著药,被人抓著手腕,半边衣服都被水打湿。
看起来有些狼狈。
人鱼似乎无法承受那样的刺激,喉间发出一声混含不清的哼吟,又因嗓音空灵动人而让唐柔小脸蜡黄浮想联翩。
她承认她脏了,思想脏了。
为了防止人鱼的喘声引来阿瑟兰,唐柔略显慌张地捂住了人鱼的嘴,“別叫,忍耐一下。”
这一捂可不得了,那种无力抵抗的神经刺激让人鱼下意识咬住了眼前那只手,唐柔嘶了一声,他又缓缓恢復了一点神智,生怕咬疼她一般鬆开了牙齿,轻轻地舔了舔那被他牙齿咬出的凹槽。
可很快又再一次地轻轻咬住。
索性不疼,唐柔也没有阻止。
这真的只是换药而已。
他看起来很累了,纤密的睫羽颤得不像话,头髮被水打湿,蜿蜒出瑰丽的图腾,脱水的鱼一样趴在浴缸边缘。
唐柔也很累了,她站起身,却被他握住手腕。
对方动了动刚抹完药还没绑纱布的鱼尾,带起哗啦的水。
“你去哪?”
他声音很轻,微微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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