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喊,潮湿的喊,混合著情愫的喊。
喊得低哑,咽进喉咙。
最后变成一声呜吟。
苍白的手臂顺著雪白的瓷片滑落,垂在浴缸外,整个人羸弱地倒在水池里,只剩下轮廓优美的胸腔不停起伏著,没有节奏的喘.息著。
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他无意识咬住唇瓣,用疼痛抵御陌生感受,把那漂亮的薄唇咬得殷红荼蘼,快要渗出血一般。
想像所有掠食者一样,吃了猎物。
可不能,他只能折磨自己。
人鱼的血又开始散发出香气。
唐柔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昏沉,像是被酒精麻痹的人。
似乎变得越来越香了。
总觉得很香甜。
直到细致地清理完所有狰狞可怖的伤痕,唐柔才发现人鱼不对劲。
他侧著头,靠在浴缸边缘,微垂的头颅像是丧失了生命力的水仙,一截纤细漂亮的脖颈下折,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流淌著,筋脉微微跳动。
湿发贴著脸,神色模糊不清。
唐柔不理解,不停地问,“怎么了?”
“弄疼你了?”
“是不是纱布勒得太紧了?”
她的担忧太过明显,他不得不回头。
“我没事。”
一张嘴,才发现嗓音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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