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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很疼吧。
她继续问,“那你想不想要一个名字?”
人鱼沉默了良久,胸膛微微起伏,又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
人鱼继续“嗯”。
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短促。
还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意。
唐柔心疼的想,他一定是太疼了。
连鱼尾都是紧绷的,好可怜。
优美修长的五指紧抓在坚硬的陶瓷浴缸边缘,角质刺在光滑的瓷砖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刻的痕跡。
他闭起眼,偏过头,湿发贴在脸颊上,承受著无法形容的感觉,既陌生又可怕。
她好像不是普通人类。
她有魔力。
那双手,似乎蕴含著某种强大而令他感到颤慄的力量。
唐柔一遍涂抹他腰腹处的伤痕,一遍若有所思的说,“你让我想起了希腊神话中的某一个人物,
传闻中河神与林间仙女的儿子纳西索斯是希腊神话中最俊美的男子,他的出生伴隨著先知的预言,说如果他想要长命百岁,就绝对不能见到自己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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