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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我带他走,你先冷静。”
那双昔日他最喜欢的,深深痴迷著的温柔眼眸中,盛著一丝微不可察的畏惧。
如最锋利的刀,轻而易举刺痛了章鱼青年的神经。
他僵住,难以置信。
“柔……你、怕我?”
人鱼的眼神暗了几度。
苍白的双手缓慢地勾住了唐柔的腰肢,把她往身后拉。
明明面容冷凝,声音却低哑微弱,气若游丝,“小心,不要管我,你快藏起来。”
唐柔没有移开,放缓声音对17號说,“阿尔菲诺,你先冷静一下,这间实验室还是属於你一个人的,我带他走,好不好?”
她的確很紧张,神经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钢丝。
17號从出生到现在都跟她待在一起,她熟知他的每一个眼神和每一次情绪变化。
他想杀了人鱼,十分想。
这让唐柔不自觉又想起上一次阿瑟兰在这里时,他失控的模样。
仔细联想起来,17號的失控並不是无跡可寻,每一次都跟她有关。
或许是他的领地意识太强了,把唐柔划进了他的独占范围。章鱼是终身伴侣制度的生物,一旦认定了一个人,或许就会成为永恆不变的执念。
唐柔抬手,不动声色地拍了拍人鱼的手臂,“你先回水箱里。”
人鱼眼神冰冷地盯著半章鱼青年,僵持了几秒,终是扮演著顺从无害的形象,撑著身体回到了推车的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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