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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体不允许起名字,这是规定。
有了名字,就会不可避免地產生感情,而多余的感情对於实验基地的工作人员来说,是最没有意义的牵绊。
唐柔曾经悄悄地给她第一个饲养的实验体起过名字,结果就是,她在那只实验体一期分裂实验失败后,哭了很多天。
从那之后,她就只会喊他们的编號了。
“明天见。”
结束了工作,唐柔换下了工作服,又开始每日最艰难的时刻。
海兔子呜咽著,两只通红的眼睛看著她,像是即將哭出来。
“要走……吗?不、睡……在这里吗?”
生涩的语句从他嘴里断断续续吐露,纤细的手臂探出水箱,想抓住她的衣角,却落了空。
17號也沉默地看著她,抬手摸上冰冷的玻璃板,安静而眷恋。
这样生离死別般的告別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像极了幼儿园里,哭喊著不愿跟父母分开的小朋友。
他们像是这个基地最苛刻的监工,恨不得唐柔二十四小时坚守在岗位上,早日猝死。
唐柔早就对他们煽情的告別產生了免疫,只觉得哭笑不得。
出了门,路过了一片海底隧道。
水养区域的顶部,浮动著一只美丽空灵的半透明生物。
那是一只大到遮天蔽日的水母。
它柔美的丝带像果冻,光滑而细腻,扩张收缩著,顺著唐柔的方向飘来,隔著玻璃勾勒她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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