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的簪子找到了,在宗峫那个小贱种屋內。”
“郡主,如何处置这贱奴,他刚才都敢推您,要不奴婢將禁卫军叫来,將他关入大牢。”
“郡主,太医来了。”
……
一阵兵荒马乱,唐酥脑仁嗡嗡,额间还传来阵阵抽痛,她睁开眼,入目却是一片血色,隱约中还看到一位衣裳破烂,全身都是伤痕的少年郎。
少年被几个壮实的婆子压著,跪在地上,一双眼睛漆黑阴冷,如沼泽中的毒蛇,只要找准机会,隨时反扑撕咬。
唐酥坐在柔软的垫子上,入目皆是奢华无比的装饰,还没回神,跪在地上的少年就剧烈挣扎,下一秒,马鞭就抽到了他的身上。
少年本就伤痕累累,这一鞭抽的他皮开肉绽,刺目的鲜血顺著伤口缓缓流下,染红了地板。
“我没有偷你的簪子!”
少年声音像是裹著砂砾,粗哑又难听,他被迫跪在地上,头却抬得高高地。
压著他的婆子又是重重一鞭,边打边质问,“都在你屋子里找到了,你还狡辩,郡主怜悯你,將你从掖幽庭带出来,你却恩將仇报。果然,你爹通敌叛国,你娘水性杨,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一个月前,宗峫还是盛京人人称讚的世家公子,父亲是国公,母亲是郡主,却被扣上莫须有的谋反罪名,而他,也从高高在上的国公世子爷,沦落到掖幽庭,那里暗无天日,是罪臣之子赎罪之地。
【滴,角色已绑定成功,任务加载中……】
唐酥在太医的包扎下,终於清醒了过来。
她死了,死於非命,但命不该绝,绑定了一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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