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隐痛与暗窥

了火，一小簇橘黄色的火苗在潮湿的枯草下艰难地跳跃起来，舔舐着破瓦罐粗糙的底部。罐子里的水开始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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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总算着了！”周笑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这才抬头看向林默。他的目光扫过林默依旧苍白如纸的脸和失神的眼睛，眉头习惯性地皱起，“发什么呆呢？疼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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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猛地回过神，垂下眼睑，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惊疑和混乱，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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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笑笑撇撇嘴，没再追问，注意力又回到那簇小小的火苗上，小心翼翼地添着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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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的目光，却再次落在了瓦罐中。在逐渐升腾起的、带着草药苦味的水汽里，那几株赤阳草随着水波的翻滚轻轻晃动着，暗红色的叶片在浑浊的水中舒展，看不出任何异常。仿佛刚才那一瞬间微不可查的卷曲，真的只是光影和水波制造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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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窝头碎屑和泥污的指尖。冰冷，粗糙，没有任何奇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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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那块冰冷的“石头”沉沉地搏动着。那丝微弱的暖意，如同困在冰层下的游鱼，依旧在徒劳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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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到底是什么？\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