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背上。
陆倾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以这种形式把一个女孩子给操哭,他当然知道这不全是自己性能力的证明。此时的乔栀潼比平时透明得多,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这个乔栀潼不事掩藏、喜怒见章,但他长这么大也没哄过女孩儿几次,于他来讲这比暧昧拉扯难得多,陆倾有些无法,但见她几乎是一心一意在哭,心软地说:“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好像用胡萝卜吊小兔子,原本耷拉着的耳朵霎时竖了起来,她果然止住了抽泣,但眼泪还在流,不耽误她翻起眼皮机警地盯着他,一边用腿把他精壮的腰缠紧了,被干得软烂的小穴顶着他的性器几乎贴到他的腹肌上,两个人挨得很近,她用手也把他的胸膛圈着,圈不太住于是紧紧抱住:“真的?没有附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