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放在心上,自然也没觉得要改。
但陆倾太会拿人了,乔栀潼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晕乎乎跟吃了迷药似的就答应了他,其实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还是事后陆倾往对话框里塞了一条只有四秒的语音。
乔栀潼看到这条早上六点半被发送过来的信息时已经是午休时段,她不设防地外放出来,音量不大,反应也很快,刚听了两个字立刻就掐断播放,但也差点没让同桌吃饭的好友拷问干净,还是上课时间救了她。
他的语音是条录音回放,就只有两句话。
“答应吗,栀栀?”
“嗯···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别弄那里!呀——”
狡猾阴险,乔栀潼已经用这个形容词连续骂了他四天了,陆倾倒是自得其所,完全没有被骂了的自觉,为自己的辩解也就说了一次:“只是为了保障我的既得利益——栀栀,下次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我也不会介意你录音的。当然,我只录了这四秒。”
不然怎么说陆倾总是能让乔栀潼有点又喜欢又讨厌的反复横跳感,因为但凡他少说几个关键词、少囊括一点内容,抑或是只知道瞎头巴脑地用那些滥竽充数的话哄她,乔栀潼都会立马踢走他拉黑他并且认为自己前一段时间猪油蒙了心的。
乔栀潼把这些转变归结为陆倾太会解释。他解释里没有多少刻意哄的成分但又把她在想的点都厘清,她甚至花了点时间在想商人是不是都这样——是不是都有这种话术职业病?
可是以前接触的那些商科男,也没他这样的。到底还是他太黑心。
她这么给他扣了一顶帽子,愉快地在心里盖棺定论,突然间又更有了点小小的、莫名燃烧起来的斗志。他这么老谋深算爱下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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